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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重返美利坚

三天后,刘父将安吉拉姐妹的护照交给刘威,命二位心腹率警卫班护送三人即刻出发。

二位心腹乘一辆军用吉普在前开路,刘威和安吉拉姐妹乘一辆军用吉普居中,一个班精悍卫士乘一辆军用卡车殿后。一路上晓行夜宿、风驰电掣,几天后抵达广州。二位心腹脱去军装换上便衣,将随身武器交给卫士,命警卫班和车辆留在广州待命,之后护送刘威三人进入香港。

刘威紧紧拥抱了张、王二叔,叮嘱回去后多多注意保护刘父人身安全,然后和安吉拉姐妹登上飞往美国的民航客机。

飞行途中,安吉拉姐妹从机舱窗口向外瞭望,只见朵朵白云在下面漂浮,透过白云空隙可以看到无边无际蔚蓝的大海,向上方看,湛蓝湛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浮云。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安吉拉姐妹一会儿欣赏窗外美景,一会儿缠着刘威问这问那。刘威耐心地讲解飞机为什么能飞起来,为什么飞机飞在云彩上方等无穷无尽的问题。

回到帕洛阿尔托市的寓所,暮色已经笼罩了大地,刘威在第一时间拿起电话告知珍妮和托马斯返回的讯息。很快,随着门外一声急刹车,珍妮风一样地冲进来紧紧拥抱刘威,疾风骤雨般的香吻落在刘威的嘴上和脸上。亲昵了很长一段时间,珍妮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松开刘威,跑过去和安吉拉姐妹拥抱。乘此空档,随后进来的托马斯和刘威拥抱。

待一番疯狂拥抱结束后,大家分别落座,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刘威,继而是哄堂大笑。刘威不知所措地看着大家,然后迅速起身跑到镜子前面,才发现脸上印着N多猩红唇印,夹杂着珍妮的口水和泪水,于是狼狈地跑进盥洗室洗脸。

待刘威回到客厅,发现托马斯不在已经离去,珍妮说他出去买吃的去了。

通过刘威翻译,珍妮和安吉拉姐妹亲热地交谈着。按照事先的约定,安吉拉姐妹回答了珍妮询问的很多问题,对于女儿国只字不提。

安吉拉姐妹是这样叙述的:她们生活在新疆的一个村落,被土匪袭击全村居民惨遭屠戮,幸亏安吉拉姐妹当时外出不在村内而侥幸逃过一劫。后来遇到坠崖的刘威,将刘威救入山洞,待刘威养好伤后三人踏上投奔刘父的慢慢旅途。由于新疆地广人稀、社会治安较差,一路上三人昼伏夜出、徒步而行,用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新疆。。。。。。

好在刘威作翻译,可以弥补安吉拉姐妹叙述中漏洞和破绽。

交谈中,托马斯拿着大包小裹进来了。刘威、珍妮将食品摆上餐桌,五个人开始边吃边谈。

席间,刘威一边吃一边向托马斯和珍妮询问这段时间校方的情况,基本印证了刘威此前的设想。鉴于长期音信皆无,校方以自行离职为由解除了刘威的任职资格。虽然此前有过预感,但事到临头刘威心中仍然涌上一丝惆怅。难道从此真的诀别了始终钟爱的历史专业?

望着默默无语的刘威,珍妮急切道:“回来就好,明天我和托马斯去请求老头子出面搞定校方,让你继续留任。这点事,应该不难。高兴点,别发愁。”

沉思中的刘威抬起头:

“也许,被校方开除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转机。现在想想,如果一辈子待在象牙塔内,平平庸庸了此余生,也许是一种缺憾,因为少了拼搏和进取,所以也就失去了人生的绚丽多姿。古语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我想豪赌一把。”

接着,刘威讲述了如下几个问题:

首先,因为安吉拉、安娜的加入,事实上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家庭,限于法律约束无法在此地长期居住。应该考虑适时移居允许一夫多妻的西部城市。

其次,此次带回了“女人花”和“男人果”,应该进行试种以造福人类。较为落后的西部区域可以提供大面积种植所需的廉价土地。

“当然了,这事不宜仓促,需从长计议。今天仅仅是谈了一些关于未来的初步设想,未来几日,我们群策群力制定一个具有可操作性的实施方案。也许,我们会因为种植“女人花”、“男人果”而成就人生的辉煌!也许,路,就在我们自己脚下!因为,年轻没有失败!大不了从头再来!”刘威自信满满地煽情、鼓动。

受刘威鼓惑,现场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大家各抒己见,仿佛都忘记了刘威已被校方开除的不愉快的往事。

吃完晚餐,珍妮、安吉拉姐妹收拾餐桌、清洗餐具,珍妮热情地示范、手把手地教安吉拉姐妹如何使用自来水、如何清洗餐具,时不时地传来阵阵笑声。

托马斯愁眉苦脸地刘威诉苦:“刘君,一别已半年有余,没有你,我的腰部越来越难受,经常彻夜难眠,次日还不得不强大精神去上班。多少次,我和珍妮甚至想请假去中国找你;多少次,我们电话联系你父亲询问你的下落。现在你终于回来了,赶快承担起医治患者的职责吧。”

刘威闻言爽朗一笑:“好,你赶快准备,我来为你治病。”

托马斯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衣服,身上只留下短裤没脱,然后穿上运动鞋,跑出去从汽车后背箱取出马鞍、口衔、缰绳、马鞭,佩戴完毕跑回来拉出四轮购物小车,在刘威面前摆出驴姿。

刘威一跃而上,向后拉动马缰,“驾”。驱动胯下男马向前奔跑。

托马斯高大健壮的躯体在刘威胯下快速起伏、摆动,驮着刘威在四十多平米的客厅中一圈圈地奔跑。

听到响动,珍妮三人诧异地从厨房跑出来,当看到刘威骑跨着托马斯奔跑,三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渐渐地,托马斯的步幅开始越来越小、喘息声越来越大、奔跑速度越来越慢。

“想偷懒?”刘威怒斥着挥动马鞭强力抽打托马斯健硕的马臀,强烈的痛楚逼迫托马斯加快速度。承受着刘威不间断地鞭打,托马斯驮负着刘威继续奔跑。

终于,托马斯停住奔跑的脚步、双手松开购物小车扶手、降低身姿成狗姿,任刘威怎样抽打也不再向前迈动一步。

“该我了!该我了!”不知何时已经脱去外衣只穿三点式内衣和运动鞋的珍妮跑了过来,手握购物小车扶手摆成驴姿:“没良心的家伙,就不给我治病了嘛?”

刘威笑着从托马斯身上下来,右手按住珍妮圆润翘臀,身体向前上方一跃,便稳稳骑跨在珍妮纤细的腰间:“看来我这个医生真不好当,一点地位都没有,被二个病人呼来喝去的。”

刘威话音未落,胯下的珍妮已经开始向前飞奔了。

分别半载有余,今日重逢令刘威心头涌上一缕别样的思绪,是思恋?还是激动?一时间刘威自己也无法准确体味。上下起伏的腰肢、扭动的丰臀、剧烈奔跑的节奏,令刘威的人间大炮瞬间变得粗大挺拔。由于衣物的阻隔、束缚,粗大的炮体因没有足够的拓展空间显得愈加难受。无暇顾及托马斯在场,刘威解开珍妮胸罩背钩,橘红色的胸罩随之坠落,一对玉乳展现在众人面前,伴随快速奔跑,一对玉乳前后左右剧烈晃动。刘威俯下上身爬在珍妮背上,双手紧紧攥住晃动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起来,将嘴凑近珍妮右耳气喘吁吁地低声说道:

“患者,大夫想你了。”

珍妮听后一声不吭,善解人意地加快了奔跑步伐和腰肢起伏,用柔软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刘威胯部。刘威时而揉捏手中的玉乳、时而松开再用手托起向下垂落的玉乳猛地按向上方,使玉乳从原来的下垂状变为扁平状。随着刘威的肆意玩弄,珍妮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喘气声和低微的呻吟,加上刘威的急促呼吸,一种发情的韵味开始在室内弥漫。

安吉来姐妹惊讶地望着奔跑的珍妮和趴伏在珍妮背上的刘威,托马斯早已经识趣地驾车离开了。

终于,一股股液体喷射在刘威内裤中。感觉到上面的异样,珍妮喘息着继续奔跑,直到背上的刘威一动不动时,珍妮才小声问道:“结束了吗?”

刘威像个死狗般地趴伏在珍妮背上,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于是,珍妮驮着刘威跑到盥洗室门口,降低身高让刘威下来:“快洗洗,我去给你取干净的内裤。”

晚上,刘威和珍妮睡一间卧室,安吉拉姐妹睡一间卧室。安吉拉姐妹忍受着另一间卧室中不时传来的低沉喘气和潮起潮落般的叫床声,久久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