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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缘定三生

收住缥缈着的缕缕思绪,刘威脚踏马镫,左手抓紧立姿女马的发辫,右手挥鞭轻轻打向胯下女马翘臀:“快步行走,驾!”

刘威渐渐适应着骑跨立姿女马快步行走。女马背部的专用坐具使刘威臀部不再悬空,向后缓缓升高的微小坡度,使刘威臀部在女马快步行走中不会因马体上下震动向后滑动,而是始终保持刘威胯部向前紧贴女马脖颈的稳定姿态。由于刘威胯部和女马脖颈有节奏地挤压、摩擦,人间大炮经常处于兴奋状态。刘威不得不忍受着粗大炮身的兴奋而继续坚持骑脖训练,只有当胯下女马驮负着脖颈上的刘威快步行走的时间和距离令刘威感到非常满意时,才命女马停步、将马镫从刘威脚上取出、降低身姿呈半蹲状,刘威胯部夹着女马头部向前双脚着地下马。此时,一般是刘威问候女马的时候。刘威很注意通过赏罚激励女奴最大限度地为自己服务,加之自己大炮因骑跨脖颈长时间处于兴奋勃起状态也急需释放。刘威将女马摁成狗姿,粗大炮身插入女马早已多汁的前门肆意驰骋。在刘威和正被刘威热烈问候的女马身旁,“贞操带”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密切关注着大炮的进出细节,其它女奴们则洋溢着艳羡的神情。

早晨,睡梦中的刘威被轻轻推醒。刘威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暗想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地叫醒自己,因为这种情况以前还不曾发生过。当看清站在床边俯身深情凝望自己的竟然是娇艳迷人的安吉拉时,刘威一把将安吉拉拽到床上,起身骑坐在仰卧着的安吉拉坚硬、富有弹性的腹肌上,俯下身死死摁住安吉拉双臂,兴奋地问:“真的是你?安吉拉?”

“是我,圣主,安吉拉来侍奉您了。”

“多少天了,有二个月没有见到你了。”喜不自禁的刘威又用手狠狠攥住安吉拉隆起的酥胸,仿佛不如此安吉拉就会跑掉似的。

“圣主,上次见面到今天,已经二个月零六天了。”安吉拉情意绵绵地望着身上的刘威。

“二个多月,想我了吗?”刘威像个淘气孩子似的压低了声音。

“我天天想你,夜夜梦到你,梦见你骑跨着我,梦见你。。。。。。”安吉拉说着说着娇美的面庞浮起了红晕,声音也随之越来越低。

“安娜呢?安娜没来吗?”刘威高兴地问。

“啪”的一声,刘威肩部被人重重地拍了一掌,抬起头,看到戴面罩的“贞操带”压低声音目光冷峻地对自己说道:“圣主,根据女儿国祖训,您不能骑坐安吉拉肚子,更不能紧紧攥住安吉拉的酥胸不放。”

刘威闻言一怔,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原来一直死死攥着安吉拉隆起的酥胸。刘威抬头向“贞操带”怒道:“我骑安吉拉肚子怎么啦?我抓住安吉拉胸部怎么啦?我不仅要攥,我还要玩,看你能把我怎样?”一边说,一边真的用手反复揉捏安吉拉白皙、丰满的玉乳。

安吉拉的面颊更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羞涩地将头转向侧面。

在刘威和“贞操带”怒视中,最终还是“贞操带”首先忍俊不住低声笑了出来。刘威更加诧异,俯身扭过安吉拉面颊问:“怎么回事?今天这个“贞操带”好生奇怪。”

安吉拉红着脸微笑着说:““贞操带”?你说的“贞操带”是指她吗?她就是安娜。”

“安娜?安娜是“贞操带”?”刘威一边低声自语一边迅疾出手去摘“贞操带”的面罩。

“贞操带”敏捷地向后退了半步,刘威急速探出的手落空了,上身因惯性倾倒在床上,安吉拉姐妹望着刘威笑成了一团。

刘威起身低声说道:“安娜今天担任“贞操带”,机会难得,这里说话不便,走,我们出去说。”

刘威喊过来几个服侍女奴给安吉拉佩戴立姿骑脖的专用坐具,骑跨上安吉拉脖颈,对其它女奴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轻轻一鞭打在安吉拉丰臀上,安吉拉迈开修长大腿、驮负着刘威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身后,安娜紧紧跟随。因为今天的“贞操带”不是别人、正是安娜。

截止目前,女儿国每天安排十多名女奴服侍刘威。刘威可以对这些服侍女奴为所欲为,骑跨也好、问候也罢,随刘威意愿。但不得对当天服侍女奴之外的其它女奴有过分举动。与此相对应,服侍女奴之外的其它女奴在户外见到刘威时,也只可远观,不能走近,更不能向刘威搭讪、献媚。

刘威骑跨着安吉拉的脖颈,带着身后的“贞操带”安娜,快步赶到村寨外一个僻静山凹。刘威下马,拉着安吉拉、安娜席地而坐。

“圣主,幸亏上次您没有问候我们姐妹俩,否则我们可能很长时间都无法见面。”安娜道。

“哦?为什么?”刘威急切地问。

“我们也是上次见面之后才知道的。“贞操带”每天仔细观察、记录,凡圣主问候过前门的女人,四个月之内不会再派过来服侍圣主。截止目前,派过来服侍的全部是圣主没有问候过前门的女人们。”安吉拉回答。

“也就是说,第一轮,我只能见到没有问候过前门的女人,以前派过来服侍但我没问候前门的将来还会再派过来。直至这里所有女人全部被问候过前门方才进入第二轮?”刘威问。

“圣主说的也对也不对。问候过前门的全部登记在册,用四个月时间观察是否受孕。没怀孕的,也有可能在观察期结束之后再派过来服侍圣主。”安娜抢着回答。

“哦,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执政官没有来过。”刘威若有所思。

“圣主第一天就热烈问候了我姥姥,姥姥自然不会过来了。”安吉拉说。

“什么,执政官是你俩的姥姥?她多大年龄了?”刘威惊讶道。

“姥姥今年67岁。我们母亲是执政官的四大副手之一,此前过来服侍过圣主时有幸也被圣主问候过。可能圣主不知道,您来到女儿国,首先问候的人是姥姥,让姥姥特有面子,私下里和母亲夸赞过您几次。但又说您与众不同,不好管教,将来不宜久留,恐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特别嘱咐对您要严加防范。”安吉拉说着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忧郁。闻听自己那次长时间骑跨、热烈问候、让人家如醉如痴的竟然是一位67岁老妇,刘威面颊不禁一阵烧灼:自己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转念又想,虽然67岁,可从外表上很难分辨啊,身材依然婀娜多姿、胸部依然饱满挺拔、腰肢依然纤细、臀部依然上翘、面容依然娇美,怎么看也就30多岁、至多40岁出头的样子。唉,不是自己口味重,是人家实在太妖艳。于是刘威也就释然了。

“你们上次提醒我注意人身安全,多多筹划未来。当时因为有“贞操带”在场,很多敏感问题无法商议。此次只有我们三人,能明确地谈谈吗?”刘威多少有些急切。

“由于住在一起,我们有时能无意中听到姥姥和母亲间的一些敏感对话。遇到圣主后,我们姐妹更注意从其他长辈口中套取以往的陈年旧事。。。。。。”

从安吉拉、安娜叙述中,刘威得知:

女儿国盛产一种叫“女人花”的植物,对女性有极强的滋补作用。加上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和繁重劳作,女人们的体力、耐力超乎寻常。由于性交和生育次数极少,加上“女人花”的神奇魔力,这里的女性不会因年龄增大而衰老,胸部不会下垂,臀部不会松弛,腰肢不会变粗,面部皱纹不会增多,以至于67岁高龄的执政官对刘威仍具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起初,女儿国也有男孩,但此地的生态环境只适合女性并不适合男性。男孩或者早年夭折,或者成年后因缺乏强健的男性性征无法繁衍,极少数能够繁衍的成年男性生育的后代体质相当差。此外,因人口规模基数太小,可能导致近亲交配和乱伦的隐忧也长期困扰着女儿国的管理层。最终,为了种族的健康延续,不得不痛下杀手。从此,女儿国再也没有本族的男性。从此,女儿国每日都派遣多个小组沿不同方向外出侦查,在不被外人发觉的前提下,掳掠进入女儿国国境且身强体健的青壮年男性回来繁衍后代。由于方圆百里荒无人烟,深入国境且身强体健者少之又少,十多年、二十多年能掳回一个符合条件的男性就足以使女儿国欢呼雀跃、额手庆幸了。

出生婴儿中,男女性别比例高达1:10。男婴以及明显存在肢体缺陷的女婴在出生之后很快便被秘密地处理掉了,只留下清一色身体健康的女婴。这种习俗已经沿袭了一千多年。

被掳来进行繁衍的男性种马,不论生育多少后代,均在进入女儿国后的第二年到第四年之间被秘密处决。这是因为,女儿国只考虑本族的人口繁衍,丝毫不顾及种马自身的承受能力。地位低下的种马不得不进行频繁地性交,身体机能因此下降极快,体质好的至多坚持三年,体质不好的一年之后便无法繁衍优质后代从而失去了使用价值和存在的必要。除此之外,避免因男女私情产生内讧,防止种马脱逃也是尽快除掉种马的二个原因。

好在血气方刚的刘威誓死不做性奴,迫使女儿国高层为了完成人口繁衍不得不让步,从而使刘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规格待遇。至少,刘威对每天派来的十多个服侍女奴可以任意而为,而服侍女奴却不得抗拒,以个人屈辱换得繁衍人口战略目标的达成。正因如此,刘威才可以得到尊重,可以任意骑跨、玩弄、羞辱、问候甚至虐待身边的侍奉女奴。而这些身强体健完全有能力轻易制服刘威的美貌女奴们,或者出于对性的渴望、或者出于对男性臣服的潜意识、或者出于遵守族规不敢违背等原因不得不完全接受刘威施加给她们的种种行为,不论她们内心中是否真的愿意。

印证了此前对于种马悲凉晚景的推测之后,刘威不禁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望着思索中的刘威,安娜关切地问道:“圣主,您将来作何打算?”

“我准备逃跑,我不能不明不白地消失在这里,国内还有父亲和姑妈的牵挂,美国还有等待我回去的未婚妻珍妮。”刘威语气坚定地回答。

“圣主,可是,您很难逃出去。可能您不知道,你住所周围设有一道防线,村寨之外还设有一道防线。这二道防线,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您,另一方面是防止您脱逃。”安吉拉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二道防线呢?”刘威诧异地问。

“这是因为我们身手敏捷、训练有素,不想让您看到时,您很难发现我们。”安娜说。

刘威闻言沉思片刻,喃喃道:“看来以前的种种设想无法实现了,我现在已经放弃脱逃的打算。”

“如果我们姐妹愿意帮助圣主脱身,您也不想脱逃吗?”安吉拉的语气有些急促了。

“不行,你们姐妹放我跑了,必然会受到严惩。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将承受何种惩罚,但我知道结局一定会非常惨烈。你俩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如何能忍心为了自己第三次生命而牺牲你们姐妹。这不是男人所为啊。不用考虑那么多了,还是听天由命、顺天应人吧。我刚才已经想好了,我不会过早问候你俩的前门,这样我能多见你俩几次。一年半之后,我再问候你俩前门,让你们怀孕,生二个漂亮女儿。走前门之前,为了让你们能在族人面前抬起头,我可以走你俩的后门,以杜绝族人对你俩的非议。”放弃了求生之念,刘威的心情反而轻松了很多。

等差不多时,范伟就放下黄鹂的双脚并跪了下来成为狗爬式,并解开她的手镣脚炼,只剩下颈圈拉住让她不能低头,这是因为黄鹂不能再靠牺牲处女地来解除危机,必须用尽残存的力量支撑,免得被勒死。

范伟更进一步地向前抱住黄鹂,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接着双手握住如钟乳石般倒吊的双峰撑住自己的身体,就可以提起跪住的双脚,用大腿夹住母马的臀部,再将小腿向内夹抵在母马半跪的大腿上,范伟就这样顺利地骑上了这匹健美的雌马,一边挥舞着大鞭驱策着母马,一边观察驯服导师的情景。

“对了,你们说的前门指什么?我不明白啊,教教我应该如何问候你俩前门,好吗?”此时的刘威竟然有心情坏笑着挑逗起了安吉拉姐妹。

“什么时候了,圣主还有心使坏。”安吉拉眼圈有些发红:“第一次遇见您时,您当时正在山路上跋涉。我们悄悄跟踪了您一天,以判断您是否还有同伴。直到您突然跌下山崖,令我姐俩扼腕痛惜、后悔不已,又不敢让母亲有所察觉,那份痛苦、煎熬您能感受到吗?如果早点出手,您肯定不会滚落山崖了。我俩迅速下到沟底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您,万幸的是您还活着。在背负您回来的路上,您的呼吸吹的我脖颈处痒痒的,那时我就想,如果能背负您一辈子那该多么美好、多么幸福,因为您是我此生见到过的第一个男人、魂牵梦绕的男人。您曾询问背您回来时累不累,其实我俩真的没有感觉到累,还抱怨回来的路程实在太短了呢。”

“圣主,姐姐说的没错,我们当时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安娜打断安吉拉插言道:“从那时起,我们就打算决不能让您也死在这里。这些天我俩也做了不少出逃前的准备工作,打探清楚防线位置和换防规律,我也申请成为了您所说的“贞操带”。当前主要有二个问题难以解决,我俩考虑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什么问题呢?”刘威饶有兴趣地问。

“不怕您伤心,圣主,您走路、奔跑的速度以及耐力和这里的人比起来相差实在太多。要想出逃,关键之一是能否摆脱搜捕人员的追踪。这里的人都是追踪能手,可以通过地上留下的足迹、草木被踩压后的倾伏方向等迹象进行跟踪。假如您出逃了,女儿国必然会倾巢而出,散开人手四面一查,很快便能查明你从哪里出逃,然后集中可以动用的人员顺着线索跟踪追捕。所以,指望您自己跑是不行的,因为您跑不过她们,迟早会被追上。我俩轮流背您跑成功率也不是很高,因为背着您的姿势不利于我俩放开步伐全速奔跑,时间长了仍有可能被她们追上。前几天看到您骑在女奴脖颈上行走,我俩眼前一亮,不知道这样是否能够跑得更快一些。对了,姐姐你说说,来的时候圣主不是骑着你的脖颈吗?”

安吉拉闻言道:“来的时候,圣主骑跨在我脖颈部位,感觉腰部、臀部、腿部在奔跑时不受羁绊,全速奔跑没有问题,圣主的体重也不在话下。可问题是,我们全速奔跑时,圣主能否在脖颈部位保持平衡。如果圣主在上面骑坐不稳,也会影响我们的奔跑速度啊。”

“这个问题比较容易解决,我多加练习应该能够保持身体平衡。我现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你俩助我出逃,如果不成功,势必连累你俩受罚;如果侥幸成功,你俩回去之后同样会受到处罚。所以,不论出逃是否成功,你俩都会受罚,这种结果让我情何以堪?让我良心上如何摆脱终生的自责和愧疚?难道我就这样报答你俩的救命之恩?这不是把你俩往火坑里推吗?不行,不行,这样不行,确实不行。”刘威有些急了。

“圣主,如果我们侥幸逃出去,您可以允许我俩跟随您一辈子吗?”安吉拉神情复杂地盯着刘威。

“什么?你俩能忍心抛弃姥姥、母亲和众多族人吗?”刘威再次被震惊了。

“圣主,请直接回答刚才的问题。”安吉拉期待地望着刘威。

考虑片刻后,刘威郑重回答:“我愿意和你俩共同生活一辈子,我想我父亲能够接受你俩,珍妮也有可能会接受你俩。问题是,如果珍妮能够接受你俩,你俩是否能够接受珍妮呢?就是说未来我、你俩、珍妮,我们一男三女共度此生?”

“吓死我了,圣主,我还以为您会怎样回答。不就是多一个珍妮吗?我们接受!您也不想想,如果不出逃,我俩得和300女性共一夫,而且很多时候还没有夫。”安娜一边笑着一边揉着胸口。

见此情景,刘威坏笑着问:“怎么啦?不舒服?我帮你揉揉。”话还没说完,手已经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攥住安娜坚挺的酥胸认真地揉捏起来。

“圣主真坏,人家刚才是担心您不同意我俩跟随您一辈子。”安娜嘴上说着,行动上却没有丝毫拒绝,任由刘威肆意揉捏着自己还不曾被人触摸过的娇嫩玉乳。

“刚才谈了二个问题中的一个,即出逃时的速度。那么,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呢?”刘威嘴上问着,手依然尽情地揉捏着。在刘威反复揉捏中,安娜的玉乳由原来的坚挺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另一个问题是“如何摆脱跟踪”。如果不能有效地摆脱跟踪,最终被追上的可能性依然较大。”看着妹妹正陶醉于被刘威大手的掌玩,安吉拉迅速回答道。毕竟,安娜今天是“贞操带”,按照规定“贞操带”是不得让刘威玩弄的。恰好这里僻静,就让安娜尽情品味一会儿吧。

安娜终于摆脱开刘威大手的揉捏,正色道:“我们在此有段时间了,应该返回让人们看到我们,然后再过来讨论。以防众人出来寻找。”

于是,刘威跨上安吉拉脖颈,快速向村寨走去。整整一个白天,刘威三人就这样一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一会又跑到无人处秘谈。

关于如何摆脱追踪,刘威认为:完全摆脱追踪几乎不可能,具体原因之前安娜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如何迟滞追踪速度”上做文章。因为女儿国是有限距离追踪,而非无限距离追踪。即,女儿国至多只能追踪到其它民族居住区域的边缘地带就有可能不得不放弃继续前行,否则会被外界知晓女儿国的存在。这又引申出另一个问题,从哪个方向出逃可以“使女儿国极限追踪距离最短”,换言之,从哪个方向出逃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到达其它民族居住区域的边缘地带。这个距离越短,被追上的可能性越小。假设确定了逃亡方向,下一个问题就是“如何确定逃亡线路”了。当然了,此问题需要和“如何使女儿国极限追踪距离最短”统筹考虑、综合比较,以求得最优设计方案。二者之间并不一定存在先后顺序和因果关系。例如,某个方向虽然符合“使女儿国极限追踪距离最短”,但在具体线路上会留有大量的逃亡痕迹,无法起到迟滞对方追踪速度的作用,那么也可能会考虑放弃。

刘威认为,鉴于女儿国高超的追踪能力,若想迟滞其追踪速度,首先应该利用水,尤以小溪为最佳。溪水不会太深,人在小溪中行走很难辨别痕迹。追踪方跟踪到小溪边,若在小溪对面找不到逃亡方上岸的痕迹,必然认定逃跑者是在小溪中奔逃。难以判断的是:逃亡方究竟是逃向上游还是逃向下游。

此时,追踪方唯一正确的选择是:将人马分为两队,一队顺小溪向上游方向寻找痕迹;一队顺小溪向下游方向寻找痕迹。为了确保精确跟踪,每一队又需分为二个小队,一个小队在小溪的这边,另一个小队在小溪的另一边。只有这样,才会尽快地、准确地找到逃亡方上岸的痕迹。

作为逃亡方,在小溪中奔走的行程越远,追踪方两队人马彼此间距离也就越远(准确而言,应该是逃亡方行程距离的二倍),再次汇集所需要的时间就会越长。

这是第一条小溪发挥出的威力,它可以使追踪方人数减半。假如300人追踪的话,目前只剩下150人。假如存在第二条小溪可以利用呢?它可以使追踪方人数再减半。即,目前只剩下75人。假如存在第三条小溪可以利用呢?它可以使追踪方人数第三次减半。即,目前只剩下37人。假如存在第四条小溪可以利用呢?它可以使追踪方人数第四次减半。即,目前只剩下18人。以此类推,假如存在第七条小溪,追踪方人数仅仅剩下区区2个人。有趣的现象出现了:2个人中,1人奔向小溪上游、1人奔向小溪下游。二人还需在小溪中反复走“S”以便发现逃亡方最终的上岸痕迹以便持续跟踪。这样的话,追踪方的追踪速度必然会有所下降。假如苍天眷佑出现了第八条小溪,估计追踪方仅剩的1个人会为究竟应该奔向小溪下游还是奔向小溪上游的问题而抓狂,或者只能赌一个方向而放弃另一个方向,或者原地等待后来者以保持必要的跟踪力量。

这就是思考的力量、逻辑的魅力!

军旅生活造就了刘威与众不同的思维模式。父亲思考、选择的方式,参谋部制定计划时的考量,无不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刘威。孙子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行军打仗,拼的是什么?将帅的智慧!士卒的果敢!二者缺一不可。

只有果敢的士卒,没有睿智的将帅,必然导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葬送掉一大批英勇无畏的优秀士兵。

只有睿智的将帅,没有果敢的士卒,必然导致“纸上谈兵”,正确的作战意图无法得以实现,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但在行动之前、制定作战计划之时,并不需要果敢士卒,需要的只是将帅的智慧。聪明的将帅可以制定出完美的作战计划,缺乏智慧的将帅极有可能制定出糟糕的作战计划。此时,首先需要的是智慧。因为,假如想都没有想好,那么,做到、做好也就无从谈起了。

千万不要以为担任统军将帅是一件容易的事!

以上是刘威的初步设想,安吉拉和安娜闻听后顿开茅塞、欣喜异常。她们觉得刘威的设想完全有可能实现,目前所需要的是进一步地勘察、核实。

刘威安慰道:“不要急,二、三年时间足够我们作充分准备,务必将细节坐实,某种程度上,细节有可能决定最终的成败。此外,我们还需要细心观察,寻找其他它能够躲避追踪或迟滞追踪速度的地形地貌,比如坚硬的岩石等,以便最终制定出最佳的出逃线路。届时,“地利”就具备了;剩下的只是等待“天时”、“人和”了。”

此时,安吉拉姐妹的底气更加充足了。安娜好奇地问:“圣主,您说的“天时”、“人和”指的是什么?”

刘威继续侃侃而谈:“所谓“人和”,具体分为三部分:一是,我们高度默契骑脖全速奔跑,切实提高出逃时的速度;二是,出逃那天选择在安吉拉以服侍女奴的身份过来、安娜以“贞操带”的身份过来,这样,我们三人可以在别人察觉之前全速奔跑出相当一段距离;三是,出逃前我们通过一些具体行动尽量麻痹众人,增加我们被发现之前的逃亡时间。比如,我寻找合适理由尽量延长我每日的出游距离并使女儿国不担心我能因此而逃跑,如果出游距离延长了,不在众人视线中的时间自然也会随之延长,这对于我们出逃极其有利。所谓“天时”嘛,目前想到的是,比如因季节变化使小溪中的水流保持在适合我们水中奔走的高度,比如出逃时恰逢有庆典或人员外出以减少可追踪的人数等。”

安吉拉由衷地说:“圣主考虑的就是周全,我现在佩服死你了。”

刘威不失时机地说道:“安娜,今天委屈你了,因为你今日担任“贞操带”,我不宜碰你,以免被人发现起疑。等你下次当服侍女奴时,我加倍地问候你的后门,到时候可别哭天喊地哦。”

安娜闻言羞涩地低下了头。因为带着面罩,刘威无法知晓安娜的脸是否也成了红苹果。

刘威又转头对安吉拉温存道:“一会儿,我会在服侍女奴面前问候你的后门,估计晚上也有可能会问候。我前期已经有所准备,定制了清洗用具,届时会让其他女奴事前为你清洁后门,同时也可以提高后腔的润滑程度。当然,我还会用唾液进一步润滑。应该会痛,次数多了估计就会适应了。此外,以后见面时我们再练练月下骑脖,以提高我们之间默契度,将来也许能用得上。今天回去后就不再练习骑乘了,因为问候之后,你的后门会痛。”

安吉拉满脸红晕地低下了头。

好像想起什么,刘威又坏笑着挑逗安娜:“我问候你姐姐后门时,你可要看仔细了,别忘了你的工作职责哦。”

说完后,刘威骑跨着安吉拉,胯间大炮紧贴着安吉拉的脖颈向圣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