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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让人无奈。

车子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被巡逻的警察给拦下了,说是“严重”超载,要处理。本来多拉几个人也没什么,大城市里的公交车还装的满满的呢。但不知道那天那些警察是吃错药了还是跟老婆吵架了,竟然要“严格执法”。“处理”的结果是司机罚款,乘客凡是没座位的统统下车,没办法,赵晴不得不和我一起下来,尽管她有座位。

被迫下来的人们自然要抱怨一番,其中不乏有咒骂声。但同样也是小声的,谨慎的嘟囔着,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能选择接受。我倒感觉轻松不少,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气息,心里一阵舒爽。但爽过以后我还是得面对没有车坐的事实。

其实下车的地方已经是县城,离车站也不远了,大部分人们都选择了步行到自己的目的地,很快就散开了。只有极少数在原地等着别的车,或许他们要去的地方远一点,也或许坐惯了车的身体不习惯走几步了。

由于要去学校,我就和赵晴在一个台子上等着出租车。天气不是很晴朗,阳光没了往日的那种刺眼,时不时地被浓云遮住,显得无精打采,一如行走的人们。

“遥琦哥,累不累啊?”我双手插进裤袋里,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远方,听她说话的时候,一时思维迟钝了起来,没有做声。

“喂,想什么呢?人家问你累不累啊!”她拉了拉我的衣服问道。

“哦,我在想车什么时候来。累,当然累了!”我转向她,看着她说。

“知道你辛苦。要不,你坐我身上歇歇吧。”她说着蹲下了身子,抬头笑望着我说。

“知道我辛苦就好,起来吧,我还撑得住。”在这个人来车往的地方我更不能骑她了,虽然没人认识我们,但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把她拉了起来。

“都是那个破车,这么挤,活该被警察逮到。”她愤愤地说道,好像是给我抱不平。我笑了笑,正要说什么。这时,来了辆出租车,我招了招手。思想,开始飞向另一个天地。

按她说的,先去她住的地方。她亲戚都上班去了,正好也清净。我是第一次来,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她引导我到她的卧室,然后先去洗澡去了。我放下东西,坐在床边,松了口气,打量起她的小屋。相对来说,我是个粗人,不太懂得怎么收拾自己的东西,尤其是卧室。带点夸张的说,我的房间和她的比起来,简直就是猪圈。周围的一切给我的就是两个字“温馨”。女孩子家特有的理家的天赋加上我看惯乱七八糟摆设的眼睛让我一时竟迷失了自我,仿佛入梦境一般。

这个卧室要比她家里的漂亮许多,除了一张床和墙角的衣柜之外,一切是那么地小巧玲珑,那么地引人入胜。四周洁白的墙壁围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彩灯,从上面垂下来的风铃不时被窗外闯进来的秋风饶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触手可及的四周墙面贴满了图画,卡通的,明星的,还有几张巴黎现代建筑的掠影,给人一种时尚的感觉。倒是靠着门的墙面挂着一个摆钟,“滴答”的响声给这间充满现代氛围的房间带来一点古朴幽雅的气息。

“你去洗洗吧,一身臭汗。”我正渐渐陶醉在这种境界中,她换了一身黄色衣服推门进来了,一面拿毛巾擦着头发,一面对我说。

“哦,好的,你在这等着啊。”我答应着,起身准备去。

“人家当然在这等你了,不然要去哪呀?真是!”她“扑哧”笑了,推着我出门。那一瞬间,我又有一种骑她的冲动。她穿着这件黄色的衣服让我开始幻想起来骑着她的情景了。

“好好待着啊,待会儿我还得找你算帐呢!”关门前我冲她说了句,不管她的反应如何,窃喜着到卫生间去了。

因为想着待会儿要“折腾”她一下,所以我简单冲了冲身子,洗了洗头,然后擦干身上的水,一边有些迫不及待地套着最后一件外套一边就走出卫生间,到她屋里来了。

“这么快啊?你洗了没有啊?”她显然有些吃惊,站起来问道,正梳着头的手也暂时停了一下。

“当然了,没看见我的头发还湿着呢吗!”我没好气的说。她见状马上坐回凳子上,继续整理她的秀发。熟悉的香水的味道飘向我的鼻孔,让我舒服了一下。本想夸一下,但我知道我要装着严肃的样子,才能“修理修理”她。于是,我也没扣扣子,就走到床边坐下,心里想着怎么说和怎么做。